“我錯了,但可否容我解釋?”陸少勳實在頭疼葉照眠這一點就炸的脾氣。
可這麽多年來她一向如此,當初愛上她,也正是愛上她的隨心所欲,肆意妄為。
他總被各種牽絆所困住,所以羨慕這樣能遵從內心的人。
那是他窮極一生也得不到的東西。
“解釋有屁用,受死吧你!”
葉照眠回旋一腳,踹中的對方心窩。
陸少勳差點一口老血嘔出來,他索性癱倒在地上,一副隨便處置的樣子:“那你便先出氣,等你消氣,我再向你解釋。”
“以退為進是吧?”葉照眠一腳踩在陸少勳的臉上:“老娘不吃這一套!”
陸少勳的臉都被踩變形了。
葉照眠看見他那張俊臉扭曲的歪斜著,心裏麵才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她正準備收腳,辦公室的門卻被慌張打開。
程森滿臉嚴肅:“不好了,廷尉司追來了。”
陸少勳看向葉照眠。
她也是一愣,隨後立馬反應了過來,準備跟著陸少勳一起提桶跑路:“媽的,蕭寒川那小子擱這兒跟我釣魚執法呢?先撤!”
她還以為蕭寒川是真被藥倒了,結果是裝的。
陸少勳猶豫了瞬間。
這些天他早已得知葉照眠的處境。
陰差陽錯,她其實已經快完成任務了。
潛伏在校事司統領身邊,憑借醫術立了醫戶,再給她一些時日,她能將這個任務完成得更加漂亮。
陸少勳當機立斷,他握住葉照眠的肩膀:“阿眠,我們要撤退,你留下,跟蕭寒川回去,繼續潛伏任務,今天的事情,我相信你能應付過去,等我找到機會,我會再聯係你,告知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他臉上還帶著戒尺的傷,表情滿是得溫柔,眼神卻無比堅毅。
程森有些不忍:“少將,我們帶老師走吧,她剛立醫戶,並不是一顆十分有用的釘子,所發揮的力量十分有限,如果蕭寒川心狠些,她有可能會被直接送到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