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柔滿臉疲色地回到了房間。
因為罪名還未完全確定,她暫時被收押在看守所。
經過幾輪的問話,能從她嘴裏得到的線索卻很少。
脫離了藥物的影響之後,楊倩柔倒是沒有在酒店房間時表現得那麽激動了,從頭到尾都保持沉默,一個字也不肯說。
秦文澤在拿到確切證據之前,不願意報警抓人,就是怕遇到這種情況。
外麵的警察麵對這種人,一時也有些無力下手。
“靠北了!要是能嚴刑逼供,或者直接用那藥就好了,保管她連銀行卡密碼都……哎喲!”
年輕的小警察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前輩敲疼了腦袋。
動手的老警察虎目圓瞪:
“說什麽屁話呢!看看你身上的警服!作為警察,都想著用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還怎麽去教育別人?”
“我這不是說著玩兒嘛……”小警察揉了揉腦袋,看前輩又要動手了,趕緊擺手求饒,“別別別,我知道錯了!開玩笑也不行,開玩笑也不行,您別打了。”
老警察收回手,嚴肅地說道:
“違禁藥物就是違禁藥物,不管怎麽樣,都不該打這種主意,否則我們和他們有什麽區別?”
小警察見他這樣,終於認識到嚴重性,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
“我明白的張哥,我……我就是……哎呀,我以後再不會這樣了,我用我的腦袋保證!”
“呸呸呸!”張哥瞥了他一眼,“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小警察又笑起來:
“張哥,咱可是警察,那必然是唯物主義者,怎麽能相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呢?”
“你這小子!”張哥正要收拾這家夥,就聽外麵有同事飛快地跑了進來,“老張!快!有人來了!說不定能撬開那姓楊的女人的嘴!”
張哥眼睛一亮,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