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寒覺得非常有必要,既然藍語琴要選擇說清楚。
而且都說清楚了,還不走。
那就勢必要讓她徹底死心。
自取其辱有時候就是這麽來的。
厲司寒看向藍語琴,眼神極為冰冷,道,“有必要。你明知她是我太太你還下手。你不給我麵子,辱她等於辱我,那我自然也不會給你麵子。”
如此絕情,是真的很傷藍語琴的心。
她眼淚都快流幹了,但還是抱了一絲僥幸,她不太相信。
藍語琴道,“好,你既然非要這樣,那我無話可說!”
厲司寒看向蘇團,蘇團眨眨眼,又老實地道,“大叔,手疼。”
真的啊,打人可不手疼麽。
她之前才被厲司寒親得嘴巴疼舌頭疼,現在又要手疼,她才不樂意呢。
厲司寒一陣無語,轉眸看向韓煜。
韓煜頓時會意,低頭道,“是,二爺。”
說完便上前對藍語琴揚起手。
藍語琴死死盯著厲司寒,也是倔強至極。
厲司寒滿臉冰冷麵無表情,直到韓煜一巴掌甩了過去,打得藍語琴一聲尖叫,但厲司寒的臉還是沒有麵無表情的變都沒變一下。
蘇團都看得心裏毛毛的,大叔是真的無情啊!
不過這藍語琴也實在難纏,讓她死心也挺好。
而且大叔這是在幫她報仇嗎?
蘇團有一點點開心。
韓煜這一巴掌力度不小,打得藍語琴差點沒站穩,臉也頓時微腫了。
厲司寒道,“惹我的人的下場你應該早就能預計到。韓煜,把她請出去。”
韓煜做了個手勢,“藍小姐請吧!”
藍語琴對著厲司寒淒涼一笑,“好,好,實在是好得很!這就是我從小喜歡的男人!厲司寒,怎麽,你是被白傾城傷透了心,還是你改喜歡男人了?拉個炮灰做擋箭牌?”
厲司寒狠狠皺眉。
“放肆!”韓煜怒道,“二爺是你能詆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