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又要吻她吧?
還是會有更過分的?
想到這,蘇團立馬道,“我說的是如果我說了假話你怎麽收拾我都可以,可我沒說假話。”
她清澈鹿眼堅定倔強但又很真誠較真。
厲司寒沒說話,隻深深凝著她。
他那雙眼說看狗都一往情深都弱了,深邃如同深藍汪洋,鼻梁挺直的雕刻般,別說看狗了,哪怕看個物件都似乎深情不悔...
蘇團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眼神,仿佛在他這樣眼神注視下,她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大叔。”蘇團又認真道,“我沒騙你真的,因為是真話,所以我才敢拿任何發誓。”
這次厲司寒倒是相信...
拿自己發誓不奇怪,很多口蜜腹劍的人拿自己發誓是常態。
但拿除自己之外的發誓,尤其是家人寵物,其心可見,確實不會有假,也不敢作假。
厲司寒冷哼,“勉強信你。”
蘇團如釋重負,不由咬唇笑了笑。
她以為厲司寒會放她起來,但沒想到厲司寒竟用手鉗住了她纖腰。
少女的腰,盈盈一把,充滿彈性和活力,曲線完美。
不談愛不愛,隻要是男人,有著正常原始本能欲望都不介意摸一摸。
何況厲司寒已經摸過了。
有些邊界感一旦突破過,好像...也就沒了那份邊界感了。
“大叔...”蘇團腰間一麻,連說話都有點困難,“你...幹嘛?”
要幹嘛不顯而易見嗎?
厲司寒懶得跟她說...
有些事,破過一次戒,似乎就再也沒什麽好顧忌的。
原始的本能欲望,有時候亂人心智,壞人理性...
三十歲的成年男人,懷裏的嬌軟人兒不管怎麽說也是合法妻子。
青春年少,正是鮮花怒放時,男人能幹嘛,用腳趾頭也能猜到。
厲司寒吻住蘇團的唇,那唇嬌嫩欲滴,觸感極佳,亂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