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現場熱火朝天。
大概是因為方老先生說的那件事,本就忙亂的現場現在人手緊缺。
偏偏還無人敢入內。
“這裏發生什麽了?”冷胭並未靠近,先就近詢問了工作人員。
那人見到冷胭的身上帶著玄門的證件,拍了拍胸口長出一口氣,很是唏噓的說:
“總算有人來了,這個墓太詭異了,我還從來沒見過下去一個病倒一個的墓穴。”
“還好有大師過來救場,您是不知道,這地方就是邪乎!”
那人長籲短歎的對冷胭解釋:“這個墓穴都打開半個月了,但是直到現在沒有半點收獲,現在甚至沒有人敢下去,知道為什麽嗎?”
“這麽厲害的墓?”冷胭皺了皺眉。
“可不是,不管是什麽人,實習生還是教授,隻要進去保準生病,沒有一個例外。”
那人已經將冷胭當做大師。
一邊為冷胭帶路,一邊喋喋不休的抱怨,“我們考古人員挑的還都是八字硬的人,就這都不行,來一個病一個,到現在墓穴甚至沒有勘探十米。”
這工作進度,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但是……”冷胭有些困惑。
她的目光始終若有似無的落在雲中山身上,現在忍不住打聽起來:“這位是負責人嗎?為什麽他看起來沒有影響。”
“雲教授!”
那人直接招了招手,叫住雲中山忙碌的腳步。
將冷胭引薦給雲中山說:“這位就是玄門派來的大師,她正在問您的情況,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麽其他人都不行,隻有雲教授能順利的進出,身體還不受影響。”
“隻有您自己不受影響?”
冷胭覺得稀奇,打量了雲中山身上的氣息之後,並沒有發現這人的氣運有什麽不同尋常之處。
她在包裏翻了翻,找出一枚羅盤,問雲中山:“我能在您身上檢查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