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搶救室內,全副武裝的醫生進行嚴格的消毒後開始手術。
他們在患者體內掃描出奇怪的寄生物種。
寄生物種深深在患者心髒器官間紮根,肉眼可見地長大成長。
被過度吸食養分的患者僅一夜就瘦了大半,後背的肩胛骨凸出,急促的呼吸宛若風燭殘年的老人。
高科技機械手鉗在一側輔助主刀醫生,氣氛逐漸凝固焦灼。
額頭沁出細密的薄汗,鋒利的手術刀割破皮肉,汩汩鮮血被吸走。
眼睛死死注視被染血的機械手鉗夾住的圓形胚狀體,主刀醫生還沒剛舒口氣,周圍開始閃跳紅光。
患者出現了不可抑製的大出血。
身殘體魄很就是強弩之末,提起的氣吐出後再也沒起伏,噴湧的赤紅血液濺落光滑潔淨的地板。
直到令人心悸的滴滴聲徹底化成一條直線。
手術失敗,手術室的燈牌滅了,紅色取代綠色。
家屬痛罵與悲痛哭聲在醫院上空盤旋不斷。
......
陸枝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在紅綠燈處剛站定,眼前就停下一輛車。
車窗緩緩被搖下,露出男人清朗俊逸的側臉。
“上車。”
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方向盤,淵朔嘴角噙著抹恰到好處的笑意,下垂的眼尾無端生出幾分無辜與人畜無害。
顯然沒想到還會碰麵,陸枝愣住一秒,遂即想要去後座,卻被淵朔輕笑製止:“副駕,方便交流線索。”
坐後座不一樣能交談?
陸枝心裏腹誹嘀咕,乖乖打開車門坐在副駕。
得知淵朔在雙魚城買了小院,陸枝感慨人比人氣死人。
聽到她嘀咕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好笑,略顯心虛地摸了摸鼻梁骨。
他不受無限流遊戲的限製,自然有數不清的金幣和無邊無際的空間。
空間由於身份的轉化現在隻有百立方大小,金幣倒沒少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