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夢琪端起一杯酒,語氣慌張。
“我喝!”
堂堂謝家大小姐。
怎麽能去做保潔做的工作。
下一秒,她把喝進口的酒全吐了出來。
太難喝了。
她從來沒喝過這麽難喝的酒。
對上穆韶洲陰鷙的目光。
她再次端起一杯,喝了起來。
整張臉都快擰成了麻花。
再顧不上什麽千金的架子。
這次就算再難喝她也沒敢吐出來。
很快許宏喝倒下了。
趙明看穆韶洲不動聲色,他連忙叫來人把人給弄醒,讓繼續喝。
傅彥廷這邊也不怎麽好。
他的身旁站著兩位女服務員。
隻要他的空酒杯一落桌,服務員便立即幫他滿上。
許宏和謝夢琪那邊也是同樣狀況。
就這樣喝了許久。
長桌上的酒愣是見少。
三個人已經喝不下去了。
許宏坐在地上爬不起來,由她身旁的服務員端酒喂他喝。
謝夢琪喝得肚子鼓鼓的,像是懷孕三個月的孕婦。
傅彥廷比兩個人好些,但也是快吐了的樣子。
傅老爺子有些看不下去。
“太子爺,相信他們也知道錯了,這酒……”
再喝下去,恐怕要被送去醫院了。
穆韶洲沒理會傅老爺子,而是看向虞沫。
那張麵具下的瞳,似乎比剛才柔和了許多。
他的聲音清冷。
“可以結束了嗎?”
這麽突如其來的一問,虞沫再次受寵若驚。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虞沫對上穆韶洲清冷的眸,微微點了點頭。
今天是傅爺爺的生日,不好鬧得太大。
“收了吧。”
穆韶洲抬起手臂,揉了揉手腕。
對一旁的趙明說道。
“收了吧。”
說完,他起身離開。
隨著太子爺的離開,宴會廳的人也不再噤聲,大聲討論起來。
更有大膽的人過來,直接和虞沫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