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你今天要敢跟他走,以後我們半點情分都不會再有!”
寒夫人怒不可遏的喊道!
她此生從未受到過如此奇恥大辱。
哪怕江梟是江家大少爺,京圈所謂的“太子”,受江家父母溺愛。
可他到底是個晚輩,怎能對她如此無禮漫罵!
寒酥的耳鳴似是此刻才停,寒夫人的話如同驚雷般落進她的耳朵裏,清晰無比。
寒夫人見寒酥終於有了反應,紅紅的眼睛看向她,底氣十足的抬起了下巴。
“跟我回家好好認個錯,節目組這邊我自有理由解釋。”
這麽多年,寒酥一向懂事聽話,怎麽可能為了一個花花公子就忤逆她。
即便她們事情做的不太公平,但寒酥是能理解和體諒她的。
畢竟,她現在可是提出要接寒酥回家的,她那麽不想離開這個家,斷然不會拒絕。
“我可以跟你回家,也可以退出節目。”寒酥雙眸灼熱道。
江梟微怔的模樣可是把寒夫人看爽了。
沒有什麽比你維護她人,她人卻下你麵子更打臉的事。
“隻要您能現在下樓,在鏡頭麵前說,我那天在遊輪上的澄清是個誤會,我並沒有說過那些話,是你們沒有調查明白誤會了我,現在汙蔑我的人已經找到。”
“這怎麽可能!”寒夫人當即白了臉:“寒家怎麽能做這種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就逼你……”
寒夫人說著察覺到了話不對勁,忍著情緒改口道:“酥酥,事已至此,你……”
“連這種雞毛蒜皮的汙蔑,寒夫人都無法替我澄清,我們之間還有什麽情分可言。”寒酥道。
“你繞了這麽一圈,還是不準備要這個家了?”寒夫人氣急反笑,似是已然不認識眼前人。
“酥酥,我養你十九年!從你還不會說話就將你一手拉扯長大,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