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二哥,怎麽是你?”
陳虎聽出來聲音,這才從薑帆身上下來。
同時還把薑帆拉了起來,歉意道:“薑二哥,我聽葉將軍說,你要留在貓兒山安頓那些土匪,怎麽這會回來了?”
“安頓完了,就提前回來了。”
薑帆說:“倒是你們,怎麽都窩在門外?”
“馨悅呢?她難道不在家嗎?”
“就因為嫂子在家,我們才不敢進門。”
張超這時也被驚醒,笑著解釋道。
懂了。
還是在避嫌啊。
古代在這一點的認知還是值得推崇的。
女子孤身在家,其他男人都不能隨意進入人家家裏。
否則,那就是在玷汙人家女子的名聲。
當然,像那種心懷不軌之人除外。
而在前世,別說是進入人家家中了。
陌生的一對男女,都能合租到同一個屋簷下。
住著住著,說不定就住到一個臥室裏麵去了。
薑帆非常感激兩人的態度。
也就沒計較陳虎摔他的事情了。
不過他也沒有敲門。
深更半夜,許馨悅怕是已經睡著了,就讓她睡個好覺吧。
明日再見也不遲。
便打算跟陳虎還有張超一起窩在門邊角落裏休息。
卻在這個時候,裏麵傳來吱呀的開門聲。
然後許馨悅柔弱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是薑郎回來了嗎?”
“是我。”
薑帆說:“馨悅,你還沒有睡嗎?”
“奴家睡不著。”
許馨悅道。
人也跟著飛奔過來,快速把院子的門栓摘掉,把院門打開。
看到薑帆身上髒兮兮的樣子,驚慌道:“薑郎,你這是怎麽了?”
“跟別人打架了嗎?”
“不是說隻觀看,不參與的嗎?”
“有沒有受傷?”
“……”
聽著許馨悅一連串關切的話語,薑帆倍感溫暖。
把許馨悅摟入懷中,笑著說:“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