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跟她一點都說不通:“你真的是太無理取鬧了!”
“現在不是在**的時候了?又開始嫌棄我無理取鬧了。”沈銘聳了聳肩膀。
秦淮氣得眼前一黑又一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說,想到她說的床伴兩個字,胸口悶得又有點想要吐血。
床伴!?
他們明明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啊。
他陡然站了起來,掃了一眼沈銘:“你那個潑婦樣,還用得著我幫忙?如果水是燙的,人小姑娘的嘴都能讓你給燙壞了。”
“你現在又開始心疼別的女人了,是不是?”沈銘真的很生氣。
秦淮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瞪著沈銘看了半天,忽然冷靜下來問:“那你說,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我該怎麽辦?”
“你……你……”沈銘你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她好像也是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坐了下來,撓了撓頭。
秦淮笑了,本來想走的,這會兒又留了下來,挑著眉看她:“現在知道了吧,這個問題放你自己的身上,也是無解的。”
沈銘的性格,一向是想不通就不想了。
“所以,你現在是又在怪我嘍?”
“什麽?”秦淮一下子沒跟上她的思維,“我什麽時候怪你了?”
“現在。”
秦淮沉默了一瞬:“不是,你講講道理,我是在和你講道理。”
“你要和你的床伴講道理?”沈銘學著秦淮挑眉問。
秦淮:……
“算了。”他意識到就不能和氣頭上的生命說這些,“我不和你說這些了。”
沈銘得意地冷哼了一聲。
門忽然被敲響了。
“誰?”沈銘其實已經有點心虛了,她也不是非逼著秦淮站他這邊,就是剛剛被打斷了,不爽而已。
寧白茶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我,你們兩個背著人在這裏幹什麽呢?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