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支支吾吾地又說不清楚了,幹脆不和寧白茶說了。
“算了,我和你說不通,你不懂!”
寧白茶知道紀逸凡的事情,她倒是沒有把話題往那邊引,隻是說:“是是是,我不懂。若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算了,我自己想想辦法吧。”沈銘剛要掛電話。
“等一下。”寧白茶低聲說,“沈銘,你有沒有想過,你的不忍心可能不僅僅是因為你不希望拆散一對有情人那麽簡單?”
沈銘聽不懂:“不懂。”
寧白茶歎息:“你自己認真地想一想吧。”
掛斷了電話,寧白茶下床倒了一杯水,才又回到了**來。
沈時璟剛結束了工作,洗了澡鑽上床。
看她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怎麽了?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是沈銘。”寧白茶簡單說了一下沈銘和秦淮的事情,“我覺得沈銘應該是對秦淮動心了,但她自己並不知道。”
沈時璟跪在她的麵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感情的事情,就算是你挑明白了,他們自己還要裝糊塗。這種事情,沒辦法說,得他們自己想明白。”
“也對。”寧白茶也是從那個時候走過來的,她知道如果想要捅破那層窗戶紙,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有時候窗戶紙看起來就薄薄的一層,但對於目前的秦淮和沈銘來說,那就是很厚的一層牆了。
“別為他們的事情煩惱了。”沈時璟抱住了她,“他們之間的事情,隻能等他們水到渠成了。”
寧白茶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別鬧我。”
“這幾天我都在外麵出差,不想我?”沈時璟說。
寧白茶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想你肯定是想的,但是有個條件。”
“嗯?”沈時璟幾乎是一瞬間就知道她想說什麽,“又想提孩子了?”
寧白茶挑了挑眉:“在我想要孩子的時候,要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