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斯米爾諾夫再度蘇醒時。
便發現自己正身處於一條陰暗的過道中。
像是個住院沒能爭搶到床鋪的病人,周邊雖然來往官兵不斷,但卻無人在意他。
一時之間,讓斯米爾諾夫詫異又孤獨。
“團長您終於醒了,再不醒,咱獨立團可就要跟那個蘇波夫的姓了。”
終於,有衷心的屬下發現了蘇醒的斯米爾諾夫,連忙過來攙扶。
“蘇波夫...”斯米爾諾夫脖頸一陣抽疼,頭也跟著疼了起來:“對了,咱們不是被包圍了嗎?現在是什麽情況???”
“團長您不知道...”屬下簡短地訴說了一下在斯米爾諾夫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
一聽完,斯米爾諾夫頓時驚了:“你說什麽,他指揮著咱們的一個連,把二毛的兩個營給滅了???”
兵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像斯米爾諾夫隻能幹絕望。
沒想到張岩倒是膽大心細,帶著如此少的人,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屬下諂媚:“我看他就是運氣好,其實咱們並沒有滅掉多少人,主要是二毛那邊自己呼叫了空中支援,然後在交流上出現了一些岔子,他們大多是被自己人給滅掉的。”
斯米爾諾夫思索片刻,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他在哪兒???”
獨立團臨時指揮部,就藏身在某個在十幾米位置就被堵住的通道中。
張岩正連同獨立團的數名軍官一起,商討著目前的局勢。
“現在的情報匯總在一起,總共分為兩類,無非是好消息和壞消息。”
“好消息是,通訊終於連上了,我們派出去的兵力並沒有損失太多,且在按照原定路線向著敵軍的數個團部靠近。”
“而且這個通道四通八達,最遠距離竟然能延伸一兩百公裏之遠,可以讓我們輕鬆地深入敵軍腹地,且不被發覺。”
“通過通道內遺留的手搖車,能讓我們的人,以最快速度與前線的偵查部隊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