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也有些懵逼。
當天晚上,安東尼數次出入他的營帳,總是問些他有沒有當過兵之類的問題。
雖然張岩明確說了,自己沒當過兵,但安東尼就是不肯放棄,直到睡覺時間,張岩這才清靜了一會兒。
翌日,張岩在熟睡中被人喚醒,一臉懵逼地被強行帶上了一輛軍用卡車。
聽兩旁士兵的交談,張岩大概得知,黎明時分,敵軍對營地周邊的數個駐紮地進行了總攻,他們必須要撤離。
大地的震顫,與遠處的炮火聲,讓張岩清醒了不少。
這時,有士兵安慰道:“別緊張,來自大夏的同誌,跟在我們身後就行,我們會保護你的。”
一旁有士兵感歎:“啊,大夏,曆史悠久的國度,等打完仗,我一定要去旅遊一番。”
張岩友善地與他們交談,也算是緩解了不少緊張的情緒,雖然他並沒有,但也十分安心。
不過對於保護張岩這件事,同行的德特裏倒是抱有不同的意見。
“是我們保護他,還是他保護我們呢?真是多此一舉。”
好在一路上都沒有發生什麽事,不多時,大部隊趕到了一處山間的軍事基地。
此地始建於上個世紀,雖然早已廢棄,但很多功能大多保留,藏身其中也會十分安全。
張岩作為重要人士,直接被帶到了防禦最為嚴密的指揮室,與安東尼待在一起。
指揮室內,每個人似乎都十分匆忙,走來走去,反觀張岩則是有些清閑,坐在一旁的桌上喝茶,享用豐盛的早餐。
從張岩剛剛淺嚐一口時,潛意識中軍神體驗卡殘存的些許知識便告訴他,這早餐有些怪異。
雖然張岩說不上來具體原因,但還是放下了刀叉,沒有再去動。
很快,指揮室中的很多人都跑去了廁所,久久沒有回來。
到最後,甚至連帶著耳麥時刻觀察戰場局勢進行指揮的安東尼,也一陣腹中羞澀,忍不住,如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