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勸著,“小姐,奴婢知道您心中不快。
但這件事兒最好還是慕世子去,您也不會為難不是?”
為難不為難另說,主要是她瞧著自家小姐這樣,不像是去道歉的,更像是要去滅門似的。
為了避免有的沒的,她覺得自家小姐很有必要跟定國公府保持一定距離。
虞疏晚雖是情緒來了,但到底也是沒有昏了頭。
這件事是慕時安自己上趕著去處理的,她可什麽都沒答應。
不過既然知道了慕時安的身份,往後虞疏晚也就決定了繞著些慕時安。
雖說慕時安的確算得上有意思的人,可除卻劉春蘭的事情以外,她跟慕時安之間也沒有什麽共同語言。
她不需要什麽朋友夥伴,這一生她就是為了尋仇而來。
冷靜下來,虞疏晚讓車夫回去。
可心心下鬆了口氣,道:“小姐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今日也是辛苦小姐了。
等到晌午的時候奴婢將秀娘叫過來。”
虞疏晚這會兒的確是有些累了,也沒有再勉強自己,回了院子休息了。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劃分了區域的慕時安此刻正坐在定國公府的花廳中。
廳內的國公夫人和薑瑜薑瑤都坐在下首。
國公夫人看著自家女兒臉上的印記,隻恨不得這會兒能夠摟著她好好哄哄,可偏偏前頭那人紋絲不動,叫她也不敢多言。
分明瞧著是宛如謫仙的容貌,可這人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無端叫人噤若寒蟬。
薑瑜心裏知道他是為了什麽來的,心裏悶著一把火。
這是欺負人都到了家門口來堵嘴,他能高興就有鬼了。
終究是薑瑤打破了沉默的局麵。
她淚光盈盈,楚楚可憐地看向國公夫人,
“母親,我疼。”
有這麽一句話撕開了刀氣氛的口子,國公夫人再也按捺不住了,連忙低聲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