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盼兒就出發,坐車來縣裏看顧染。
劉彪這幾天都在縣裏幫沈母照顧沈父和沈文清。
前幾天顧染昏迷不醒,沈文清守在床前不吃不喝,沈母一個人根本就招呼不過來。
顧染剛送來醫院時,已經昏迷了過去,醫生幫她包紮好後,說隻是腦...腦什麽**,不會危及生命。幾人當時還想顧染著福大命大,沒事!
可幫顧染和沈父辦好住院後,沈文清還是擔心,就守著顧染。一直到晚上,都沒見顧染醒過來,沈文清有些慌了,又找來醫生,醫生看過之後,也查不出什麽原因,隻說在等等看,這一等,就是三天。
短短三天,沈文清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憔悴的他都快認不出來了。
還好,昨天中午,顧染醒了過來,不然還不知道老大會做出什麽事來。
顧染醒了過來,沈父也腰也好了很多,能自己走動了,沈母就讓劉彪回去了。
現在也能忙過來了,也不用留這麽多人守在醫院。
劉彪回去後,就先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徐盼兒。
徐盼兒聞言自然是非常激動,要不是天色晚,已經沒有車去市裏,徐盼兒都打算昨晚就過來。
好不容易挨到今天一早,天還蒙蒙亮徐盼兒就準備和劉彪一起去鎮上,連吳母叫兩人吃飯都等不及了,拿了個窩窩頭就出發了
好不容易等到車,快中午才到醫院。
徐盼兒找到病房後就迫不及待地衝了就去。“染染!”
顧染這會正張著嘴等待投喂,徐盼兒衝進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張著嘴朝門口看去。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看著對方,空氣一時間安靜得顧染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劉彪在後麵進來,看著愣在門口的許盼兒,又看了病房裏麵一眼。
是這裏啊。
劉彪不解地抓抓頭,疑惑地開口問道:“沒走錯啊,怎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