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姐可是出了什麽事?”
忠伯見容雲殤變了臉色,頓時心下一沉。
容雲殤唰地收起那張薄薄的信紙,似是想要揉成一團,動作又忽地頓住。
“她可好得很呢!還有心情為別的男人求情!”
忠伯聞言鬆了口氣,摸了摸鼻尖後退一步,露出了身後的高遠山。
高遠山渾身僵住,硬著頭皮上前,“這……王爺息怒,那宋鈺是小姐手下的人,她為其求情也是合乎情理。”
“哦?那本王嬌養了她數年,本王手上怎麽不見她來關心!”
容雲殤怒極反笑,失了分寸,充滿怨氣的話脫口而出。
高遠山猛地低下頭,後背滲出了冷汗,生怕自己被滅口。
這還是他們那個倨傲冷漠,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璟王嗎?
“屬下這就差人去將那對小姐圖謀不軌的宋鈺捉拿過來,好好教訓!”
高遠山一本正經,目光堅毅,後退一步就要出書房。
“站住!”
容雲殤咬牙切齒,語氣滿是不情願的意味,“不用去了!讓人去將宋鈺的來路查清楚,一旦發現問題,格殺勿論!”
被叫住的高遠山鬆了口氣,答應得格外利落,甚至用上了輕功從書房裏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王爺,老奴還有事要辦,這便退下了。”
忠伯福了福身,便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
容雲殤負手而立,眉宇間的陰翳還未褪去。
“將近日準備的東西給呦呦送去。”
忠伯歎了口氣,看不下去了,“容老奴多說幾句,王爺您若是想見小姐,便自己親自去送。”
容雲殤冷哼出聲,卻是靜默不語。
憑什麽他要主動去見那個沒良心的小丫頭,他前兩日都那般拉下臉麵去哄她,容忍她了。
她非但不領情,還以自身作為要挾為別的男人求情。
他若是這般輕易原諒了她,日後怕是更要翻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