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鐵心裏十分高興菱花聽見了這動靜:“回夫人,這是王爺私事,卑職並不知道。”
齊銘正在和人翻雲覆雨,菱花就是再沒眼色,也知道這時候是不能去打擾的。
菱花帶著巧妹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想,最是無情帝王家,淩王不愧是皇室血脈,之前找側妃時,恨不得把京城的地都翻過來。
現在找著了,卻又抱著其他的野女人在房裏快活,對她這個側妃是看也不來看一眼。
罷了罷了,做王爺的女人要學會寬容,一個野女人她還忍得。菱花如此安慰了自己一路,感到自己實在是有作為側王妃的容人雅量,又自我欣賞,高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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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州知州在府上設宴,邀請的不隻有齊銘,還有梧州所有官員和一些還沒來得及逃走的富戶。
昨日林鈺親眼看見紅果被活活打死,精神萎靡,不願出門,宴會便隻有齊銘、沈昭月和菱花一起去。
出門的時候,菱花看林鈺沒來,以為她是昨晚紅果在樓下叫那時出了什麽事,受到了驚嚇,身體抱恙今天才不出門。
殊不知林鈺受到的驚嚇就是紅果之死,也不知道她欺負沈昭月的事已經被齊銘知道了,坐上馬車的時候,還和巧妹炫耀。
“你瞧瞧,這就是側妃的尊榮,我坐的這輛馬車,和王爺坐的那輛一樣好。”
巧妹掀簾去看王爺的那輛馬車,沒看見王爺,卻看見芳菊扶著一個小廝打扮的人進了馬車。
“上午你和王爺在屋裏的動靜,可把菱花氣得夠嗆。”芳菊檢查著沈昭月脖子上被粉遮住了的紅痕,“不過你這肚子到現在也看不出來,滿三個月了嗎?”
沈昭月搖搖頭。
芳菊臉色立馬變了:“糊塗,三個月之前胎兒還不穩固,怎麽能讓王爺碰你?動靜還那麽大!”
沈昭月想向芳菊解釋她和齊銘上午並沒有真正的行房,那動靜是齊銘故意弄出來打發菱花走的,可這裏又沒有紙筆,便隻能聽著她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