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還算克製,隻折騰了沈昭月一次,而且算得上動作溫柔,用了些春宮裏讓女人舒服的法子,體貼地照顧著沈昭月的感覺。
這是自體驗過**以來,沈昭月覺得感覺最好的一次。
甚至齊銘要下床去時,她還拉住齊銘,欲語還休。
齊銘問:“做什麽?”
沈昭月用被子擋著下半張臉,隻露一雙純澈的眸子,上麵蒙著一層曖昧水霧,聲音被被子擋著,齊銘根本聽不清她說什麽。
像是在說什麽很難說出口的事,齊銘知道自己這側妃一向麵子薄,隻得低頭,耳朵湊近了沈昭月去聽。
卻聽得怯懦試探又大膽的兩字:“……再來。”
齊銘心髒仿佛漏跳,俯身吻住那張說出不知天高地厚話語的嘴,底下的人登時像渴水的魚兒似的要糾纏上來。
齊銘卻保持著一絲清醒,咬疼了沈昭月柔軟的嘴唇。
沈昭月眼神幽怨,含唇委屈。
“你是個孕婦,別胡鬧。”
齊銘板著臉嚇唬沈昭月,沈昭月早就不怎麽怕他,但性子終歸是乖巧的,點頭了。
齊銘去取熱水和帕子。
又過了七天,羅星兒病弱的身體終於在沈昭月的以血代藥和精心照料中,變得和一般嬰兒般健康。
是日,齊銘和羅大壯約了時間地點,帶著沈昭月把羅星兒送了過去。
等待了近一個月,羅大壯日日擔憂,生怕齊銘不將女兒歸還他。
但齊銘還是帶著羅星兒來了,而且是一個健康的,臉色紅潤,睜著眼睛,眼珠子黑亮地盯著羅大壯看的羅星兒。
羅大壯還帶了個大夫來。大夫把完脈,告訴羅大壯病確實治好了,羅大壯又確認了羅星兒身上的胎記,確保孩子沒被掉包,才終於放心。
“慧娘,我們的女兒能活下去了,慧娘啊!”
羅大壯抱著羅星兒,仰頭對著天,涕泗橫流,嚎啕大哭,而羅星兒仿佛懂事,竟然沒被羅大壯嚇哭,隻是眼睛晶亮地看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