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吃藥的緣故,沈清禾體內的殘留物好幾天了也沒有排幹淨,斷斷續續的,就那麽一點的量吊著,經期後的護墊都用了一包了,所幸她上次買的多。
賀景麟每日一問:“能用了嗎?”
沈清禾低垂著頭搖了搖,“沒有。”
賀景麟無趣地翹著二郎腿,“開關壞了,擰不緊了?”
沈清禾很無語,這是什麽用詞,這張嘴怎麽什麽詞語都能蹦出來,她不過是吃藥吃得不正常了一點,怎麽就壞了。
過幾天就能幹淨了好吧。
連著幾天,沈清禾的手都要廢了,變態的賀景麟非得在她勞動前陪著她溫故而知新一遍昨晚的勞動過程,然後再讓她上手,結束以後,他會扯著唇,滿意地說:“有進步。”
得了便宜還賣乖,沈清禾氣得想抄起拖鞋拍他臉上。
看出她的惱羞成怒,敢怒不敢言,賀景麟的心情大好,雙手撐在身後,翹著二郎腿用腳尖勾她的睡裙,“駕照理論看得怎麽樣了,幾分?嗯?”
因為李大海的事情,又加上她藏著心思,早就把考駕駛證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
“沒有。”
賀景麟今天舒服了,心情異常地好,沒有逼著她大晚上的看理論,放過了她,不過在睡覺的時候沈清禾覺得下定義過早了。
賀景麟擁著她威脅,“一個月之內拿到駕駛證,掛一次一星期,掛兩次半個月,自己往後推。”
這話他上次就說過。
沈清禾的語氣軟軟的,聽起來像撒嬌,“我不喜歡車,不想考駕駛證。”
她是路癡,並且膽子小,不敢上路的,電瓶車都怕,車太大了,她喜歡小巧玲瓏的東西,能操控,太大的她操控不了,怕控製不好。
賀景麟舉例,“你也不喜歡擼鐵,不也擼得挺好的。”
沈清禾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車怎麽能跟剛剛的事情相比較,這壓根就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