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翠竹園已然是9點多,沈清禾先洗的澡。
等賀景麟從浴室擦拭頭發出來時發現沈清禾還在看手上的鐲子。
雖然她很喜歡這個鐲子,不過在車上的時候她還是把今天晚上收的東西一並還給了賀景麟,但賀景麟沒有要,說:“晚上的表現有進步,這些東西作為獎勵品送你,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扔到門口的垃圾桶,鐲子不許摘下來,鐲子在人在。”
原本不怎麽重的鐲子,因為他最後一句話,沈清禾覺得這個鐲子注入了千金,重得手腕都抬不起來。
“去拿吹風機。”
正在細細研究上麵花紋的沈清禾聞言從**下來,“哦。”小跑著去浴室拿吹風機,心裏則是在嘀咕,你自己從浴室裏麵出來的怎麽不把吹風機帶出來。
黑色的吹風機拿在手上,她把電源插上,他把毛巾隨意地丟在了床頭櫃,雙手撐在身後,身子半仰著,黑色的睡衣領口敞開了兩粒扣子,麥色的肌膚**在空中。
沈清禾打算脫掉鞋子爬上床,跪到他的身後幫他吹,鞋子剛脫掉一隻,就被製止了,“站我前麵吹。”
說完,他把自己的雙腿敞開,讓她站在中間,沈清禾駐足在原地,“你可以坐直嗎?這樣我吹不到。”
換做一般人是會配合的坐直了,不過賀景麟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加反骨,他說:“累了,肌無力,就這麽吹吧,你自己想辦法。”
肌無力,鬼個肌無力。
沈清禾很無語,思忖著怎麽吹,而賀景麟饒有興致的看她下一步的動作,一動不動的。
須臾,沈清禾往他的腿間站了站,傾身,彎腰打開吹風機幫他吹頭發,奈何賀景麟這人很過分,故意把身子又往後仰了仰,這下她就隻差躺在他身上幫他吹了。
零距離,異樣的接觸感,讓她的臉頰跟著泛紅,手指穿梭在他濃密的發梢之間,激起曖昧的因子,房間內隻有吹風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