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韞,你怎麽啦?哪裏不舒服嗎?”楚慕賢看見謝宛韞捂著胸口,臉現痛苦之色,不由得關切地問。
謝宛韞回過神來,那種感覺頓時消失無影,她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好,宛韞你能去那馬車上嗎?”楚慕賢指著綁著楚修染的馬車問。
“為何?”謝宛韞驚訝於楚慕賢的這個決定。
“父皇最愛的兒子便是楚修染,我想用楚修染逼父皇開宮門。你到那兒去,聽我的指令,如果父皇不出來你就在他的身上捅一劍,直到捅死他為止!”楚慕賢如是說。
謝宛韞聽了這話,又看了一眼楚修染,恰好楚修染正好看向她,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裏滿是哀怨,她沒來由地打了個冷戰。
“宛韞,你是不是下不了手?那我還是派別人去吧!”楚慕賢剛要叫身旁的一個將領去,但謝宛韞及時阻止了他:
“還是我去吧!”謝宛韞答道,沒錯,她的確是不想做這種殘忍之事,可讓別人折磨楚修染,她好像也不願意。
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麽,也許還是她更想親口殺楚修染吧。
“那辛苦你了,宛韞!”楚慕賢溫柔地說,心裏卻暗自得意,“楚修染,今天就讓你嚐嚐被最心愛的女人一劍一劍地捅……是啥滋味。父皇,也讓你看看你最寵愛的兒子,被他最愛的女人折磨至死,是何感覺!”
謝宛韞不再說話,直接翻身跳下馬,落地的那一刻,鎧甲隨風翻飛,英姿颯爽,真是又酷又美。
楚修染都看呆了,可是當他知道謝宛韞來到他身邊的意圖時,真是欲哭無淚。
過了一會兒,他扭頭哀怨地看著淨空,心裏將淨空罵了個狗血淋頭:
“死禿驢,臭禿驢,要是你不能讓宛韞恢複神智,我就將你拆骨剝皮!”
淨空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寒意自腳底冒上來,他雙手合十,嘴裏開始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