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山看見白喜兒很是意外,忙不迭從椅子上起身,叫人給她倒了杯水。
畢竟白喜兒對他而言可不單單隻是一個工作夥伴,她幫黃局長抓了品茗香那事真的幫了他們家大忙,因為這事,王家明裏暗裏還幫了黃家很多。
有了王家的幫助,他對整個省統一貨流的時候得到了很大助力。
他以為白喜兒是因為上次她哥入獄的事情來的,安排她坐到自己辦公桌對麵,文縐縐地掏出一疊皺巴巴的文件。
虎山身上這身中規中矩的西裝和他的氣質有股莫名的違和感,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的快要把衣服撐爆,臉上的刀疤盡顯匪氣。
“上次給你哥下套的那幾個全都被我哥抓到了,本來就不是什麽老實人,抓起來一查犯的事還挺多,估計短時間內是出不來了。”
他勸慰道:“後麵你也不用擔心了,整個省的貨運差不多都被我包下來了,別的也都是認識的兄弟,都跟他們打過招呼了,你跟你哥的生意都優先著來。”
白喜兒:“謝謝虎山哥,但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這事。”
她掏出剛剛和華安罐頭廠簽訂的合約:
“我想轉變喜鹵香的經營模式,光靠一家鹵味店的盈利是有上限的,再怎麽拚命售賣得到的利潤也是有上限的。”
“所以以華安罐頭廠為例,我想發展喜鹵香的品牌加盟模式。”
虎山對此頗有興趣,拿起合約書一條一條看了起來。
“那吳廠長竟然肯給你十二點利,看樣子你之前那些貨讓他掙得不少啊。”
白喜兒挑眉:“喜鹵香掙不掙錢,作為股東的你想必比他還清楚吧。”
虎山“哈哈”兩聲:“那倒是,我才占了百分之二十,加上成本,一年也掙了這個數呢!”
他伸出手指,其中大拇指上赫然帶著金燦燦的戒指,富貴非凡,看得出他現在的生意利潤也是非常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