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諾一陣當頭棒喝。
這個秦琴果真是心機深沉,原來她今日算計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魏瑤看到這兩個物件。
可是這兩個香囊和玉佩,會關聯著什麽呢?
能讓魏瑤這般憂心忡忡的?
嚴諾當下沒有時間去細細琢磨,這兩個物件到底能關聯著什麽蹊蹺之處。
眼見著魏瑤這般愁腸百結的模樣,她不能讓魏瑤在秦琴的麵前失了體麵。
嚴諾抬手就撫上魏瑤的鬢角,關切道:
“瞧你這身冷汗,可是肚子不舒服了?”
“既然知道自己這兩日要來癸水,今日幹嘛還要喝涼茶?這下遭罪了吧。”
魏瑤被嚴諾的一番關切言語,瞬時拉回了神魂。
她怔愣的雙眼恍然望向了嚴諾,眼睫一眨,雙眼中立時泛起了如夢初醒的神色。
四目相對之時,嚴諾立刻給她使了個眼色。
魏瑤這才霍然意識到,自己臉上掛了相,嚴諾的這一番說辭,是幫她在秦琴的麵前維護體麵。
現下魏瑤的心裏愁悶滿腹,她立刻順著嚴諾的話往下說:
“我現下確實腹痛難忍,想回馬車裏去。”
嚴諾順勢攙扶她起身,直接對著秦琴道了句:
“秦娘子我們就先走了,你多保重。”
話音一落,未等秦琴答話,直接攙著魏瑤就離開了涼亭。
一路上魏瑤心事重重,隱忍著沉默不語。
嚴諾見她眉眼間竟是憋悶,隻好陪著她快步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魏瑤進了馬車裏,徑直往車廂上一靠,垂著一副憂愁的眸子,眉眼間盡是委屈悵惘。
嚴諾見她如此抑塞,忍不住開口安慰道:
“那秦琴顯然是故意撞上你的,就是為了與你搭上話。”
“你莫要因為她的伎倆就失了分寸,那兩樣東西,不過就是隨處可以買到的物件,並非世上絕無僅有的東西。”
魏瑤聽了嚴諾的話,抬起一張憋屈的臉就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