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眼底浮上不可思議,抬起自己的手腕,兩人的胎記,如雙生花,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母親是公玉家走丟的那個女兒?”
好半晌,桑晴才開出這個口。
“嗯,這個胎記隻傳女,想必你母親也應該有這個胎記吧?”
桑晴眸光微動,點了點頭。
小時候母親幫她沐浴,兩人的手腕上都有這個胎記。
依稀記得當時,她還笑著問,外祖母是不是也有,母親說,外祖母沒有。
可她們從未想過,這胎記還能傳這麽多代,也不曾問過外祖母。
“可,我母親和外祖母從未提過此事。”桑晴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若母親是撿的,那外祖母為何會一點兒也沒有提起過。
“你母親沒提過?”
這倒是讓公玉家眾人疑惑了。
“你母親是六歲那年走失的,已經是能記事的年齡……”
“不,或許是她走失後,受了傷,不記得了,不然也不會不回來找我們。”
對於公玉惜,公玉若這個姐姐最是熟悉。
“對,應該就是這樣的。”
其他人也附和。
桑晴神色複雜,這也不是不可能,但,“這件事情,我得回去問問外祖母。”
公玉家眾人麵麵相覷,隨後公玉若又道:“對了,你母親可有紅花玉墜?”
她們怕桑晴不信。
桑晴想了想,從項中拿出外祖母給的那枚玉墜。
外祖母說過是母親的東西,晶瑩的玉中有朵紅花,做工不凡,她記得清楚。
眾人麵色又是一喜,公玉若也從自己的項裏拿出玉墜,一模一樣。
桑晴波瀾不大的心,如被撥斷了根弦,母親,真的是公玉血脈?
“你再看,這還有你母親小時候的畫像呢。”
循著公玉若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不遠處的書案後,掛著張畫像。
在外祖母家,母親六歲的畫像沒有,但有母親十歲的,的確是比這張畫像張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