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獸化後的費陽，歐陽燕鼓起勇氣，惺惺作態地湊了上去。
不料，費陽此時赤紅的雙眼，冰冷無比。
“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都為以前的事道歉了，為什麽你還是放不下呢？”
“哥哥，你看，這些人的裝備，我都扒下來了！一會能去黑市換不少金幣，買你最愛吃的熏雞……我把整個人都交給你……”
“整個人都交給我？”費陽聽到後，嘴角上揚。
手中帶血的短刃，無力地垂下。
為了這一刻，他似乎等待了好多年。
歐陽燕此時心情大好，區區費陽，就算再強又怎樣？
還不是乖乖地跪倒在老娘麵前，唱征服？
“那是當然，這麽多年了，你難道不想嚐嚐我的味道嗎？”歐陽燕走上前，伸出手，試圖挽住費陽的胳膊。
“當然了！”費陽冷哼一聲，發出一聲苦笑。
饞她的味道？是甜是鹹？多想一點，他都覺得惡心。
“啊！”一聲慘叫聲傳出，歐陽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深處的手，斷成了兩截，鮮血飛快地滲了出來。
費陽像看白癡一般，看著歐陽燕：“遲來的深情比草賤！舔了你這麽久，把你殺了很合理吧？”
費陽越說越是激動，手中揮刀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當他決定動手的那一刻，便沒有絲毫留情。
歐陽燕一臉的絕望，這還是他所熟悉的費陽？
在她的印象中，隻要自己不開心，他都會絞盡腦汁，哄她開心。
不就是讓他幫自己背個黑鍋嗎？
“哥哥，不是這樣的……”歐陽燕還想狡辯幾句。
但兩把羊角刀，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數道傷口。
下一秒，直接抹過了她的脖子。
飛濺血液，模糊了她的視線，但瞪大的眼睛，始終沒有瞑目。
蘇譯不動聲色地注視著這一切，倒是覺得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