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匪你還硬上了是吧?”
匪頭嗤笑了片刻,一撚兩邊胡須,“不好意思啊,咱們的人好像比你多。”
祁龍一看,這是要動手啊,摩拳擦掌。
“哥們兒,這就對不起了,你家這少夫人一開始說話就有點不太尊重人,我不喜歡。小小年紀,哪裏來的這麽大的氣性。”
祁龍說,“你懂什麽,這叫有魄力。”
“魄力是吧。”
匪頭雖然是在看著祁龍,但刀已經架在了謝晚青的頸側,“在命麵前,魄力分文不值,這次別怪哥們兒不仁義了,快到年關了,大家夥都等著過冬呢,正巧缺了這麽一筆錢,叫你家少東家帶錢來贖吧,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
“你好大膽子!”
匪頭像是看到了什麽可笑的事情,“我是山匪,膽子不大怎麽當這個匪頭啊,來晚了我可就保證不了你家少夫人能清清白白的回去了。還有那兩個,一齊抓了。”
可匪頭轉而又覺得不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若是你們家那位少東家是個薄情寡義的,我這也沒什麽籌碼啊,那這幾箱貨品也留下。”
“哎,你們……”
“兄弟,您高抬貴手。”
福金看情況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可沒說幾句話就被喝退了下去。
匪頭直接挑起刀,在每人麵前掃過,“再敢多說一句話,老子廢了你們,讓你們瞧瞧這地界究竟是誰說了算。”
祁龍想上前辯論,被福金拽了下來,“別強出頭,這裏麵的情況我們都不清楚,還是趕緊報備少東家才是要緊。”
“可少夫人……”
福金扯住他的胳膊,壓低喉嚨,“我雖不知道這所謂的少夫人是什麽來路,但東家走前也交代了,這批貨物不能出任何閃失,必須送到手裏,若能辦成,這些個山匪也就不敢這麽猖狂了。”
“這是什麽緣故?我怎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