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又去了一次,問食材來路,問廚子和修葺,端王有意給他們下套,故意讓人在他們麵前冷嘲熱諷。
兩人不服氣,於是才耗費了巨資來開辦酒樓。
謝晚青深深呼出一口氣,“這是被當做刀使了啊。”
“所以您那酒樓可謂是風光無限,什麽食材也是要最好的,他們還去挖了廚子小二,就連門口的台階都是鑲著碧玉。”
謝晚青抓著頭,“瘋了瘋了,這是瘋了!”
晚上,她叫來了兩人。
他們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都是王爺,別人開的,為何我們開不得?外甥媳婦,你可不能目光短淺啊,人家王爺開了那麽一個闊氣的酒樓,可瑾王府開了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酒樓,傳出去都叫人笑話。”
舅舅周汝應和道:“這麵子咱們得給他撐起來。”
“就是。”
謝晚青從他們的話語中知曉了什麽,“不是跟你們說了,不要用瑾王府的名號嗎?”
他們的臉色訕訕:“我們沒說,可那些置辦桌椅的掌櫃總是打聽,我們就透露了一點點。”
“你們……!”
“你還別說,聽說我們跟王府有些關係,那東西都給我們便宜了不少,你看看,這東西最近咱們收的禮物,這琉璃花瓶,著翡翠玉屏,多好的東西啊。”
謝晚青隻覺腦子一片空白,“你們還收禮了?”
“沒有,他們強塞給我們的,還說東西送進瑾王府,你瞧到了,自然明白。”
明白什麽?
她當然知道,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明碼標價’,寫明了什麽地方,什麽官員所送,看著都是祝生意興隆,實則都是**裸的受賄證據。
謝晚青一口氣卡在肺腔,二話不說:“快,找人把這些東西原封不動地送還回去。”
哪裏還需要她交代,定安侯府的人早就在院子裏紮著了。
“哎哎哎!這怎麽要送回去?留在家裏,有個事也能挺個一陣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