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手裏不到一萬兩的銀票,秦牧有些無語。
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紈絝子弟,怎麽全副身家就這麽點銀子?
這跟前世看的電視劇不一樣啊!
不是動輒幾十幾百萬兩嗎?
怎麽輪到自己做惡霸,卻隻能榨出這麽點油水。
不過有這點銀子應急,隻要不是花錢大手大腳,應該也能維持府邸一段時間。
“記住了,本宮乃是皇子。”
“正所謂血濃於水,即便我犯了再大的錯,陛下終究是我的父親。”
“而刁國安乃至於他的父親,終究隻是我們家的家奴。”
“你們……聽明白了嗎?”
三人雖是紈絝,但腦子卻並不笨。
立刻聽出了秦牧的話外之音。
分明是在警告他們,不要妄圖對外說出真相。
即便秦牧犯了再大的錯,皇帝也不可能因為死了一個家奴的兒子,而嚴懲自己的骨肉。
否則秦牧到時候沒怎麽樣,他們就要做好迎接報複的準備。
“好了,滾吧!”
隨著秦牧一聲令下,三個紈絝子弟立刻屁滾尿流的跑了。
等三人走後,題目這才看向一旁的白靜。
“白姑娘果然好膽魄,應該有些來曆吧?”
從秦牧驟然翻臉,一直到他將刁國安斬殺,這位青樓頭牌都是全程麵不改色。
除了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並沒有如尋常女子那般尖叫呼喊、方寸大亂。
這讓秦牧對這所謂的白姑娘,多少起了一些好奇心。
白靜勉強笑了笑,竟然還有心情揶揄秦牧道:“九殿下當初可是花前月下說了不少愛慕之語,沒想到卻連我的來曆都不知道,又何談癡心一片?”
秦牧不禁笑了一聲。
原主當初泡妞有兩大方式,一是強搶,二是硬泡。
雖然方式都很硬,但終歸性質是不同的。
不過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隻走腎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