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要我的命,三番五次對我出手。’
‘那就不要怪哥哥心狠,讓你英年早逝了!’
心中如此想著,秦牧雙眸之中的殺意也是毫不掩飾。
雖然秦牧自詡八麵玲瓏,屬於謀定而後動之人。
但既然已經勢同水火且欲置對方於死地而後快,那便無需再掩飾什麽。
而領兵多年的秦力,自詡頗有大將之風,但在秦牧的眼神下,竟然莫名的感到心悸。
不過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秦牧這個廢物的眼神嚇到,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隻是不等他說些什麽找回場子,秦牧又像是變臉一樣,滿麵春風道:“多謝賢弟掛念,不過那些金創藥還是留給你用吧。”
“畢竟賢弟受的傷,可比哥哥我重了不知多少。”
說罷,便一勒馬韁控馬而去。
隻留下秦力待在馬車裏,咬牙切齒的注視著秦牧離開的背影。
“你就得意吧,這次雖然弄不死你,可咱的機會還多著呢!”
狠話剛剛放出,一陣嘩嘩的行軍聲又讓他再次咬牙切齒起來。
隻見隊列齊整,威風凜凜的標營排成了三個縱隊,正耀武揚威的開入嵐縣縣城。
而且是真的那種耀武揚威,並非單純的形容詞。
想想倒是也能理解,畢竟秦牧可是剛帶著他們如孤膽英雄一般列陣於城外,且不戰而屈人之兵。
僅僅隻是依靠自身氣勢,便將那數萬流寇嚇退。
僅這一段故事,常人便足以吹一輩子的牛皮了。
這些沒見過世麵的新兵,又如何能夠不驕傲自滿?
而且他們一入城,道路兩旁便站滿了歡呼雀躍的百姓,一個個喜氣洋洋的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佃農出身的新兵,哪裏見過這等場麵,本就挺拔的胸膛,又更挺了幾分。
那嘴角的笑意,更是壓都壓不住。
這般小人得誌的模樣,看的秦力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