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朝廷也不可能大肆宣傳,說要尋回太子血脈。”方真望著窗格子,帶上了一絲冷笑。
“我就告訴你吧,朝廷就算秘密尋找,也漏了些風聲,就有人敢冒充帝裔,還製造了信物——要不是有秘法可測,真的魚目混珠,難分真偽。”
“竟有這種人,欺君以此喪心病狂為甚,實是可殺!”高堯臣聽了,氣的手都哆嗦了。
“自然該殺,不但本人處斬,還滿門抄斬,你讀的邸報,本州破了一個姓孫的汪洋大盜,被滅了門,其實就是冒充帝裔。”
高堯臣嘶了一聲,難怪,當日還狐疑,孫誌行是官紳之家,怎麽按上了汪洋大盜的罪名,還覺得是官人誣陷,不想卻是這事。
“高大人,你當年一念之差,墮落塵土,現在辦得這事,才可複得舊恩,要萬萬當心才是。”方真輕輕說著。
“是,是!”雖大小隔了二十年,但高堯臣隻得低首聆聽。
“恭喜!”這時,蘇子籍對著葉不悔揖手,不愧是在水府棋局中贏出的人,這次追加的比賽,更是直接三局勝利,以無可爭議的成績,直接進入了省賽。
蘇子籍對出來的她道賀。
葉不悔雖相信自己水平,可這次獲勝,還是讓她心情雀躍。
“我可是因為你,才免了一應住宿費用,這是沾了你的光。”蘇子籍繼續恭維的說著,毫不意外看見她更是昂首挺胸,可惜的是,越發暴露了她的胸很平,不由暗笑。
這話就哄得葉不悔越發開心了。
話說,多上了一局棋,也是有好處,聽聞來晚了找不到客店住,棋賽方大手一揮,在附近老店訂了客房,可以住上半個月,免費。
不僅僅是葉不悔,這次參與的棋手,受了驚,都一概免單。
棋賽方是大客戶,出手闊綽,店老板帶夥計,笑的牙都露出來,連忙搬行李,燒熱水,送毛巾,照顧棋手幾乎是無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