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奶茶店以後,江雪明喊了網約車,帶著七哥往平陽縣城趕。
天色漸暗,馬上要入夜了。
途徑環城高速路,經過茹雲山風景區的鄉野路岔口,再向著衛星城鎮的方向開二十多公裏,就能到達江雪明的老家。
兩人坐在後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關於犰狳獵手這個群體,江雪明的內心還有很多疑問,要向七哥請教。
“小七,你說你是新人?你多大了?在車站呆了多久?見過活的犰狳獵手嗎?”
“女人的年齡是秘密。至於我在車站呆了多久,這個也不方便告訴你哦。”七哥雙手互抱,斜著眼瞥向雪明先生:“要說犰狳獵手的話...我應該算見過一個。”
雪明:“算見過是什麽意思?”
“我們在上崗之前,要做培訓的嘛。”小七解釋道:“怎麽保護新乘客,怎麽看住老乘客,這些事情啊,都得看一些視頻材料來預演。在這些材料裏麵,就有關於犰狳獵手的信息。”
雪明掏出紙筆和手機,準備把七哥說的都記下來。
窗外的黃昏落日沉下茹雲山的山頭。
天地都暗了下來,隻剩下不時閃過的孤獨路燈。
七哥從包裏掏出包奶糖,撕開隨手往嘴裏扔了一顆。
她不緊不慢地說著。
“在視頻資料裏,我們看見獵手們大多都已經死了,死狀通常不會很好看,這些人很難對付,要動用非常規手段。
關於這一點,雪明先生,你在做完偏光六分儀的安全檢查之後,在武裝測驗的環節裏也能感覺到吧?”
江雪明問:“你說的是我在馴服自己四肢的那個環節嗎?”
小七點點頭,接著說。
“沒錯,犰狳獵手曾經也是乘客,也是靈感超群的人,他們或多或少都會經曆一次蛻變。
就像是你突然學會了精巧的射術。
就像是普通人突然擁有了超凡的神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