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下。
地牢之中,不時傳來狼哭鬼嚎。
一位帶著錦紅食盒,烈火褶裙女子的來到了一座牢房麵前。
“父皇,孩兒冤枉!”
裏麵坐著一個落魄十分,嘴皮幹澀的紫色蟒袍男子,無助捂著腦袋,撕心裂肺的喊道,此人正是被下昭獄的大皇子陸長風,不過此時的他,看起來宛若一條被人遺棄的老狗,看起來好不淒慘。
他抬頭看到了一位女子,神色有些意外:“怎麽是你?”
神情頓時變得色厲內荏起來,吼道:“你也是來我笑話的嗎?!”
楊映嬋看著自己的丈夫,搖搖頭,平靜解釋道:“夫君誤會了,是皇後娘娘讓我來的,讓我來傳話。”
陸長風眼神中閃起希冀之色,連忙追問,雙手趴在鐵牢門口:“娘說什麽了!”
“老實認罪,找個替罪羊,充當主犯,聖上或許能網開一麵,得一個流放的從善處罰。”
陸長風眼中希望頓時熄滅了,吼道:“那跟死了有什麽區別!本王是被冤枉的,是有人加害於本王。”
“你快去跟娘說,是二皇子派人陷害於我!”
他在牢獄之中想了三天三夜,思考自己為什麽會輸的這麽慘,終於回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差點被他忽視的人。
公羊祜。
如果不是這個家夥,自己或許就不會這般著急,與內閣商議監國大典一事,而是會聽齊老先生的話,好好等待時機,到時候說不定一切都不一樣了。
是誰最想自己陷入死地的。
那必然是二皇子了!
這個家夥很有可能就是二皇子派過來的,想清楚的時候,陸長風自然是滿腔怒火,恨不得把對方抽筋扒骨。
陸長風看向楊映嬋,冷冷問:“本王問你,那位青衣儒士呢?”
楊映嬋淡淡道:“走了。”
“你那一晚離開趙王府,宮變的時候,就已經走了,現在明燈司的人,也在找他。可惜還沒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