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如果可以,薑默舒恨不得骨劍一摧,把眼前這人,哦,這妖斬成十段八塊。
可惜了,兩個妖王寸步不離,實在是沒機會下手。
迦雲真熱情得不行,自帶酒水,頻頻過來碰杯,自來熟地說道:“我一看薑兄,就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來,再走一個。”
薑默舒點點頭,淡淡說道:“我看迦兄,也有一種重見故人的感覺,緣分一道,竟然如此玄妙。”
迦雲真一指雲台之下,隻見那群山如劍,好似對著蒼天豎劍而起,山風吹過,樹葉婆娑輕響猶如隱隱劍鳴,
“薑兄,你們是今日返程吧。”
薑默舒雙眼微眯,笑著說道,“不錯,迦兄要不要順道去我命曇宗做客,我保證好好招待你。”
迦雲真一幅淡然風範,卻是擺擺手說道,“君子不立危牆,我和萬鬼峰姬催玉仇深似海,卻是不敢到你們命曇宗的,倒是薑兄若是去萬妖叢林,我定會掃榻相迎。”
“哦,我常年在宗內閉關,倒是不曾聽聞你和他的恩怨,不過眼下我回宗後應該也算有幾分薄麵,要不我約上你和他,就我們三人,把這恩怨講開。”薑默舒輕輕轉著玉杯,緩緩說著。
迦雲真哈哈一笑,真心感覺到薑默舒想把三人獨自拉在一起,並非虛言,
當下一拱手說道,“這裏謝過薑兄了,怨結在心,又牽扯了北疆定緣寺的和尚,倒是已經無法回頭。”
說到此處,迦雲真想到了月白老僧,而薑默舒也想到了懸崖上枯守自己的冷禪和尚,兩人均是不由得冷哼一聲,落在彼此眼裏,卻又是哈哈大笑。
“原來你也討厭和尚。”迦雲真神情傲然,語氣中也飽含感激,“托薑兄你的福,我把北疆的月白和尚陷進了因果,他北疆的人既然喜歡長伸手,我就把他爪子剁掉。”
“北疆定緣寺啊,”薑默舒眯了眯眼,“確實有些多管閑事,你若是能給他們教訓,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