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到了餐廳才知道,白研良說的吃飯,真的隻是吃飯……
他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悶頭吃,手臂的傷口對他來說似乎也無關痛癢。
餘笙幾次想開口,但實在找不到可以聊的話題。
說起來,兩人之間唯一的交集,隻有霧集。
但聊那個地方著實是一件很毀氣氛的事。
一頓飯的時間就這麽在餘笙患得患失的情緒中過去。
“謝謝招待,我吃好了。”
白研良看著餘笙,認真地說。
“你怎麽不吃?”他才發現,餘笙好像隻動了一兩下筷子。
“啊?我……我還不餓。”餘笙小聲的說。
她的飯量本來就不大,更何況,她現在哪裏有心情吃飯。
“那,我送你回家吧。”白研良起身說到。
“不用了,我來就行。”任無道的聲音在白研良身後響起。
“哥,你怎麽來了……”餘笙似乎有些慌亂。
“我不來你就要被人騙走了。”任無道毫不掩飾地盯著白研良,說到。
餘笙的臉馬上就紅了。
“白先生,我們先走了,賬我已經結了,您請便。”任無道說完,推著餘笙的輪椅緩緩離去。
“白研良!”餘笙扭頭看了他一眼,認真地說:
“謝謝你。”
白研良擺了擺手:“再見。”
……
李慕下班了。
最近他一直很忙,那個該死的罪犯又弄出了一件驚世駭俗的案子。
他在半夜時,把一個女人剝了皮血淋淋地掛在了紅綠燈上。
路過的司機被嚇了個半死,報警時連話都說不清楚。
而當警方趕到現場從紅綠燈上把她取下來時,大家驚恐地發現……她竟然還活著。
這個皮膚被全都剝了下來的女人,竟然還活著……
“呼……”
繞是見過真正厲鬼的李慕,在麵對這些凶惡的罪犯時,仍會感到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