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指揮官都不會讓外人跟己方軍隊一起行動。”米爾瓦簡單一句話回答了林祐的疑問。
是啊,就算獵魔人投靠尼弗迦德帝國,也不可能短短幾天就獲得信任;讓足以正麵對抗一個正規軍小隊的獵魔人混雜在軍隊裏,天知道對方出劍時砍的是誰。
即便可信,沒經過配合演練,臨時加入的散兵遊勇,開戰時到底是搗亂居多還是助力居多還不一定呢。
“所以,使用獵魔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們呆在外圍,利用他們相對更高的機動力,截殺可能突圍的漏網之魚。”女弓箭手舉目四望,可惜夜色茫茫,除了層層迭迭的草木陰影,別的什麽都看不見。
“那就別管他們,先來處理一下內部事務。”林祐招招手,把躲在車廂後頭的丹德裏恩叫了出來。
詩人先生走得顫顫巍巍;剛才一堆尼弗迦德帝國精銳先被掛成壁爐烤鴨,再被摔成癟爛罐頭的一幕著實有點考驗心髒。走到近前的時候仍是忍不住去打量這些倒黴蛋,察看對方是否真的昏迷;尤其在芙琳吉拉·薇歌被連衣裙勾勒出的腰臀曲線上多停留了那麽幾秒鍾。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丹德裏恩先生。”林祐大方地說,“因為局勢的變化,後麵已經不需要你繼續演出了;換句話說,你可以走了。”
詩人一愣,一時難抑心中狂喜:“您的意思是,我可以離開了,不用陪著您一起去金塔之城了?”
“是的,從現在起,你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自由了。”林祐小手一揮,“明天早上,要是著急的話今晚也行,你隨時可以離開這個隊伍,自行離開。”
“您……您說的是真的?”
“當然。你在懷疑什麽呢?”伯爵身上展露一派貴族真誠坦**的風度,“不管我想做什麽,你覺得我需要對你使用欺騙的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