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蛛大人,五號抓回來了。”
陰暗的地下室,一個滿身傷痕的男人被甩到地上,兩名全副武裝的死士從後方反剪住他的雙手,肩膀的骨頭被扭得嘎吱作響。
然而,即使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被壓跪在地,男人也不敢反抗,隻一個勁兒地道:
“蝮蛛大人!蝮蛛大人!小人絕沒有泄密!拿了那封卷軸,小人就往總部去了……”
蝮蛛摸了摸刻繪著毒蟲刺青的光頭,獰笑道:
“湯之國內,隻有我和那名交易者知道白眼的事情,而那封寫著秘密的卷軸,是由你送到總部的啊。”
“蝮蛛大人!”男人磕頭如搗蒜:
“我不知道白眼的事,我一直遵守您的命令,沒有打開卷軸!”
“那你說,是誰泄的密?那個交易者?還是我?”
“大、大人,有可能是總部那邊……”
“住嘴!”蝮蛛飛起一腳,踹中男人的嘴巴:
“我看你是真想死了,連這種話都敢說!”
“咕、咕呼呼裏哇……”男人嘴裏牙被打掉了一半,舌頭血肉模糊,話也說不利索了。
“真是的,本來還想留你一命的……幫我按住他。”
蝮蛛冷聲,不顧男人驚恐欲絕的眼神,掐動複雜的結印,按在了下屬的頭上。
這是一種針對記憶的秘術,雖然好用,但蝮蛛在此道的造詣遠不如木葉山中一族,使用時會給受術者留下不可恢複的精神創傷。
男人的慘嚎漸漸微弱,最後兩眼一翻,暈厥過去。
蝮蛛有些疲憊地揉著眉心,坐回椅子。
可惡……確實不是他泄的密……嗬,不過,就算是他泄漏了白眼的消息,也無所謂了。
蝮蛛心中發寒。
那天,自稱“工藤新一”的男人離開換金所後,蝮蛛立刻派人向總部傳遞消息,換金所總部回複很快,是一句簡短的“準許交易,但要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