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次能夠一鳴驚人,一網打盡杭洲城的所有地下黨組織,常子傑的保密工作甚至做到了站長這個層次,對情報科更是嚴防死守,就是防止對方和行動科搶功勞,或者暗地裏使壞。
“科長,人家情報科在杭洲經營好幾年了,不像我和你是從總部剛調來的,我們不管怎麽防守,也難以保障情報科的耳目,最簡單的辦法,跟著您和我,就能輕鬆找到地方,而我們對杭洲不熟悉,很難發現他們。”邵廣成說道。
這就是想要把此次失利的後果,讓情報科背黑鍋了,行動科監視的地下黨跑了,這麽大的事情瞞不過盧文洲這個站長。
偏偏情報科把手伸到了這次行動中,簡直是天賜良機。
“你說的有道理,雖然推卸責任不是我的處世之道,可在他們出現之前,行動科的監視並沒有被目標發現,一切都是在掌握之中,他們出現,目標就消失了,這一點的確可疑。”
“至於是不是跟蹤我們才來到聯絡點,我們不能妄加揣測,沒有證據的話千萬不要隨便說,即便人家這麽做了,沒抓到現行,就不能作為理由,杭洲城不是行動科的。”常子傑說道。
唱片店後門。
郭正弘按照約定的暗號敲響了門,從後門進入院子。
陸逢春看到他晚上過來,知道有事情發生,急忙把他帶到了偏房,秦鳳麟也住在這裏,可以說,唱片店的小院,就是杭洲城地下黨組織的機關駐地,也是電台的所在地,知道這裏的成員隻有五個人。
“老郭,出什麽事情了?”秦鳳麟倒了碗茶給郭正弘。
“我們在南宋皇城遺跡的聯絡點,被敵人發現了,還部署了監視跟蹤,要不是上次的神秘人突然示警,我是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威脅,早晚都會出大事的,這是我的失誤,警惕性還是不夠。”郭正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