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沒有發現,從電影院出來就有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韓霖看著對方汽車的燈光,遠遠開車跟著,等到對方的汽車停下,他就把汽車拐入一個角落,距離大約一百多米,然後關燈熄火,帶著三個組員悄悄的靠近了她。
“看好她的住處,必須要保證二十四小時都在視線裏,我給總務科要幾部相機,遇到有人來見她,或者她去什麽地方見什麽人,能拍就拍下來,但千萬不要勉強。”
“看她回家的這段路,十幾米而已,進巷子口的時候撩頭發側臉看了一眼,走了不到十米,突然借著走不穩再次觀看,打開門以後,一分多鍾才聽到關門聲,她肯定是藏在大門洞觀察周圍有沒有跟過來,這一連串的舉動也讓我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驚喜。”韓霖笑著說道。
本來隻是憑空懷疑,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供支撐,但是這次跟著女服務員到住處,看到她自身的習慣性反應,韓霖卻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自己的推斷是完全正確的。
換做一般人,的確看不出這個女服務員的偵察動作,可是在自己的眼睛裏,這些隻是最簡單的小兒科,能做出這些小動作,這個女服務員不是間諜就怪了,或許還真是阿菊的一員。
“老大,我有個疑問,既然這個女服務員是鄭鑫良傳遞情報的關鍵,鄭鑫良被捕後,她為什麽不撤離呢?”回到車裏,沈明峰問道。
“我現在也隻能是猜測,可能咖啡館抓捕鄭鑫良的結果,是她沒有撤離的關鍵,情報科沒有掌握到兩人的情報交易方式,現場搜不出證據,鄭鑫良就不會受到嚴刑拷打,因為他的身份不是一般人。”
“女服務員既然被忽視了存在,她根本沒必要撤離,這樣做的最大目的是能保護鄭鑫良,導致案件偏離方向。鄭鑫良是軍政部軍務司軍事科的副科長,掌握著整個金陵政府軍隊編製的核心機密,對日軍的價值非常高,高到可以犧牲日本間諜的生命來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