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昨天晚上的收獲,韓霖一點也不驚訝,這就是情報網模式的弊端,當起始的原點被人秘密掌握並加以監視排查,這張網其餘的點,就無法擺脫被發現的命運,就是時間的差別而已。
“既然發現了潛伏小組的隱藏地點,那就繼續監視,找到和潛伏特務聯係的內奸,但不要輕舉妄動。因為我們無法確定潛伏特務發展的內奸,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這需要長時間的監視跟蹤才能搞清楚。”
“鄭鑫良案件的潛伏小組,應該是規模最大的一個,咖啡館的服務員負責交易情報,診所醫生負責發報和管理,雇工是看護,診所護士是密碼聯絡人,這個組合適用於公開活動,但別的潛伏小組,不一定是這樣的組成方式。”
“飯館的接頭人,更像是夫妻配合,而舞廳的接頭人,可能是潛伏在某個人身邊,但你們要注意,她此刻展現出來的身份,極有可能是活動的掩飾身份,真正要聯係的,是看起來毫不相幹的人。”韓霖說道。
直接藏匿在內奸的身邊,能在最短的時間獲取情報,也能靠著內奸保護自己的安全,但問題是,內奸一旦行為敗露,她就會受到直接的懷疑,這不是間諜的行為方式。
“老大,我發現一個問題,為什麽我們監視的這些潛伏小組裏麵,都有一個或幾個女間諜?這似乎成為共性了!”嶽迎豐問道。
“你有進步了,我們現在要調查的,是一個日本陸軍特務機關布局十幾年的情報網,這些女間諜被稱之為阿菊,從小就被挑選出來送到華夏生活,她們的父母是清末或者民國初期來到華夏的日本人,有華夏的戶籍。”
“在成長期間,她們學習我們的文字和語言,融入了我們的國家,因為父母的關係,被視作本地人。她們掩飾身份的職業很多,大多數成為妓女或者舞女,少數進入正當職業,比如護士或者服務員,還有個別的成為了側室或者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