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不怪周羽不安分。
主要這女人的身材太迷人,委實容易挑起男人不安分的基因。
大抵也是因為這女人太迷人,這次《五爺》開拍連女主角都被爆了,她卻安然無事,一方麵是她的戲份不重,另一方麵就這身材,就這臉蛋,誰下得去手!?
這次將她爆了。
惹的她不高興了,以後不理他了怎麽辦!?
何況這女人和那麽多大老關係不錯,在娛樂圈也不是那種打爆腦袋非要火的性格,混口飯吃而已,掌握這樣的尺度,一般真沒人會動她。
所以這才是聰明的女人。
安分的內心。
說撩撥男人的俏皮話。
不擋別人的路。
遊離於眾多大老之中。
玩笑隨便開,想動真格“你想動,他也想動,要不你們拚個你死我活,分出輸贏再談”。
如果有人回一句“大家一起好了”。
她還會笑罵一句“滾你們他媽的蛋”,而男人恰恰就喜歡她這種性格,類似於周羽這種擁有一定地位,要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能和她聊到一起,偶爾約幾個朋友搓幾把,主要是享受撩的過程,要是真了真格,沒幾天也就厭惡了。
地位到了一種程度。
對女人的追求,在意的往往不是結果,而是過程。
“你女婿會打麻將嗎!?你要是今晚將他帶來,我就陪你們打,輸多少都樂意”
徐冬輕笑道。
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徐冬的長相並不算太出眾,充其量也就中等靠上,與“港藝校花,港城小姐”,各個娛樂公司的當家花旦還是有不小的差距,但長得好看的美女或許是年輕人的心頭好,有了一定閱曆或結過婚的男人,才知道長相在“性感”,“火辣”目前根本不值一提。
而徐冬恰恰集合了大部分男人都喜歡的兩點。
舉手投足間將風情萬種展現的淋漓盡致,隨意的一個眼神,都顯得異常風情萬種。
大概也正是這些特點。
隻要有什麽江湖大老片,一談起大嫂,很多人立馬想到她,縱觀她這些年參演的電影,今天不是在這部戲裏做某某某的大嫂,明天就是在那部戲裏做大嫂,偶爾想做大老的母親,導演還不給機會。
不過估計演的太多,她也覺得煩了,去年就在《港城市首富》裏麵演了一個角色,可惜雖然不是大嫂,但還是需要她秀性感。
其實有兩句話可以形容她的心情。
“我已經不想做大嫂好多年,為何你們還想看我做大嫂”。
“大嫂大嫂,大嫂你媽啊!做你媽不行嗎!?”。
聽到徐冬問自己女婿會不會打麻將。
周羽立馬想起上次打麻將時,他女婿摸好牌之後就將牌蓋在桌子上的高超技能。
“他整天就知道寫劇本,拍戲,根本不會打麻將”
周羽搖搖頭,開口道。
“你今晚帶來,我親自教,贏了算他的,輸了算我的”
演了這麽多年大嫂。
徐冬身上自然沾上了大嫂的氣質,頗為大氣道。
“我發現你這女人有毛病,動不動教小孩子打麻將幹嘛!?”
周羽不高興了。
聊到現在,徐冬提自己大女婿已經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大,這哪裏是想打麻將,完全就是想和他女婿打撲克,當著他這個嶽父的麵,居然說這種話,委實不應該,難道他這個嶽父不如陳佳輝嗎!?
真讓人生氣。
“你女婿不是二十六嗎!?怎麽是小孩子了,我看他一點也不小”
徐冬雙手搭在胳膊上,笑道“上次拍馮導的戲,你女婿被陳老叫過來來客串了兩場,猛的很,直接將我按在汽車引擎蓋上,我估計當時要不是拍攝和劇組工作人員都在,他能讓我叫救命”
“哈哈”
周羽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道“那你叫了沒!?”
沒辦法。
這女人開起玩笑來毫無顧忌,不僅開別人的,連自己的也開。
大概也是她最迷人的一點。
“今晚打麻將,你要是同意,打完之後,我給你女婿一個讓我叫救命的機會”
徐冬揚了揚下巴,挑釁道“周董,你敢放話嗎!?”
“你……”
周羽指著徐冬氣了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
“把你手指拿開,要指讓你女婿晚上用第二十一根手指來指我”
徐冬笑道。
“你一個女人滿嘴汙言穢語,能不能斯文一點”
周羽放下手,氣道“還我放話,我放話有屁用,這得我大女兒放話,我他媽就是一個老丈人,管不了人家兩口子的事”
開了幾句玩笑。
周羽隨即笑道“小冬冬,你就打算一直演大嫂啊!?沒想過轉型嗎!?”
“廢話,演了那麽多大嫂,我都演吐了,可我一個沒背景沒靠山的弱女子有什麽辦法,不演賺不到錢,哎!所以隻能演了,要不你和你女婿說說,讓他那部叫《來自星星的你》,是叫這名吧!?將女主角讓給我演,片酬隨便給,隻要你女婿高興,想加多少場吻戲就加多少,要是不過癮,**我也不拒絕”
徐冬翻了一個白眼,隨後調笑道。
“你這死女人是想拍戲,還是和我女婿啪啪啪”
說完。
周羽已經懶得再和這女人聊了。
以前撩他。
現在和他聊,聊著他女婿,這讓他情何以堪,一邊轉身離開,周羽一邊開口道“我算看透了,你這死女人這輩子都紅不了”。
“你女婿來找我,我就能紅,你女婿不找我,我當然紅不了”
徐冬繼續調侃。
周羽身體一僵,連忙加快閃人的腳步。
這天,已經沒法聊了。
聊來聊去,撩他女婿。
以前周羽還沒發現這女人也很庸俗。
年輕人有什麽好的,除了年輕之外,簡直一無是處,連起碼的江湖經驗都沒有,哪像他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混跡江湖數十載,武藝不行,但手藝委實不錯。
見周羽離開。
徐冬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
這老東西,這幾天給了他三分顏色,他已經想開染坊了,不給他上點眼藥,他說話時那雙眼角膜就像脫落在她領口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