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個小時候,陳沉帶隊到達了喀土穆機場。
此時,蘇丹的局勢已經完全穩定,但在機場附近,還能看出快反部隊和蘇丹武裝部隊戰鬥過的痕跡。
街道上輪胎燃燒的痕跡曆曆在目,這種土製煙霧彈在很多時候會被作為刑具使用,但很顯然,在這快速變化的局勢中,它們並沒有發揮出更多的作用。
坐在候機大廳狹窄的貴賓廳裏,陳沉喝著冰鎮的可樂,吐出喉嚨裏的二氧化碳之後,開口對對麵的李幫等人說道:
“喀土穆的情況果然跟我們預料的一樣,快反部隊真的叛變了。”
“我就說,這樣一個不穩定的政權不可能沒有內部問題。”
“這麽大的一個陰謀,也不可能像我們之前行動時那樣一帆風順。”
“快反部隊跟美國必然是有勾結的,但從他們的行動速度來看,他們的目的似乎也並不單純。”
“他們不介意給美國人當狗,但更不介意在吃下他們發的狗糧之前給他們一口。”
“這大概就是為什麽,我們的行動沒有在開始之前被阻止。”
“好在他們還算有那麽點氣節,否則這一次,我們真的要白跑一趟了。”
“這種行動,以後絕對不能再讓毛子插手,他們的做事方式太過於粗糙,部署在海外的行動體係也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們去完成複雜的動作。”
“要幹,隻能抱緊北邊的大腿幹。”
“論精細化的動作,可能毛子的一整個部門,也比不上一個小魚-——甚至比不上一個夏星。”
陳沉的話音落下,眾人紛紛點頭,而林河則是在略微思索後,開口問道: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麽?”
“這個問題太複雜了,哪怕是專業的智囊來都得講個今天幾夜。”
“我們現在能感知到的,就是現象本身。”
“而他們的所有行動,包括在土耳其、在敘利亞、在蘇丹、在摩加迪沙的行動,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要打破這種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