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馬士革飛突尼斯,這段路程實際上並沒有太多波折,因為這裏還是夏星的能力輻射範圍,無論是登機還是落地,甚至包括簽證,都一次性全部搞定了。
但是,從突尼斯飛巴基斯坦就不一樣了。
他們必須用提前辦好的身份走一套完整的流程,哪怕可以通過某些手段加速,也至少要在突尼斯停留兩天以上。
正如陳沉所說的一樣,這又是一次休假式的出差。
住最好的酒店,吃最貴的食物,買最貴的奢侈品。
陳沉沒有刻意控製其他隊員略顯高調的購物行為,因為作為一夥傭兵來說,他們真的已經算是清流中的清流了。
不賭博不嫖不碰毒品,不仗勢欺人不囂張跋扈,光這幾點,全世界正規軍裏能做到的都沒幾個.
坐在酒店的法餐廳裏,李幫一口吞下小的可憐的一塊鵝肝,搖著頭對陳沉說道:
“這頓飯裏麵最好吃的就是剛剛上桌的時候那盤炸雞。”
“什麽蝸牛、什麽龍蝦.以後我們退休了,就來突尼斯開個中餐廳吧,我覺得應該能賺大錢。”
“.蝸牛不是挺好吃的嗎?”
陳沉言不由衷地說道。
“黏糊糊的大福壽螺,這有啥好吃的?”
“.那鵝肝呢?”
“磨細了的蛋黃混了點紅酒和焦糖?”
“龍蝦,龍蝦總還行吧?”
“不如你之前在猛卡給我們做的撈汁大蝦——說起來那兒的廚房都已經被炸飛了,裏麵還有我們買的餐具呢,怪可惜的。”
“.你這腦回路也太長了,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現在才想起來心疼??”
陳沉哭笑不得,而李幫則是鄭重地說道:
“那些東西很貴的——尤其是相比我們那時候的錢來說。”
“剛到猛卡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加在一起都湊不出一萬塊錢,現在這頓飯按照匯率算,都得一萬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