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已經放棄了孤軍營。
嚴峻卻在竭盡全力營救。
這也是他給予索菲婭獨家采訪權的原因之一。
因為他現在缺少直接跟租界高層溝道的渠道。
索菲婭無疑是個不錯的傳聲筒,因為她不僅是法國人,而且是記者。
“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索菲婭,法新社派駐上海的戰地記者。”索菲婭輕輕撩了下自然卷的紅發,又向嚴峻伸出她的右手。
不經意之間,這洋妞又在揮灑她的魅力。
但是好在嚴峻閱女無數,已經產生免疫力。
“嚴峻。”嚴峻伸出右手與對方輕握了一下。
“嚴先生,你與我接觸過的國軍軍官有很大不同。”
說話之間,索菲婭又習慣性的舉起了相機,不過很快又放下來。
“嚴先生,我可以給你拍張照片嗎?就隻拍一張。”索菲婭是一朝被蛇咬。
“請便。”嚴峻蹺起二郎腿擺出了一個舒適的坐姿,又笑著說,“身為記者當然可以給采訪對象拍照,這是你們的權利,不是嗎?”
“謝謝。”索菲婭舉起相機摁下快門。
心裏卻腹誹道,白天你可不是這麽說。
所以記者的權力與付出的代價正相關?
但好在,兩噸汽油也不算十分的昂貴。
不像有些男人,竟然妄想讓她做情婦。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亞東時報也派出了一個女記者,在交通銀行倉庫對剛上任才一天的安田義達做了一次專訪。
這個是長穀川清特意安排的,目的是為了塑造英雄。
應該說長穀川清是懂宣傳的,知道該怎麽挽回影響。
麵對清純又俏麗的水穀美姬,安田義達感覺有些上頭。
安田義達離開家鄉已經快滿三個月了,欲望都快從體內溢出來。
“明天,明天一定可以拿下四行倉庫。”此刻的安田義達就像一隻**的公雞,抓住一切機會在小母雞麵前展示自己的漂亮羽毛,“必須承認,四行倉庫的支那守軍十分狡猾也非常頑強,但是我已經找到他們的致命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