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時手自然而然的抓住手柄,千萬不要用力,否則手腕就僵了。誒對對對!就這樣。”
說是教樂言做飯,黃刕的眼睛一刻都沒從何老師身上離開。
經過長達兩分鍾的殺雞儆猴,何旦終於意識到自己動作錯誤,並跟隨黃老師的節奏學習了起來。
該說不說,每個人的悲喜並不相同,天賦也並不相通。
何旦在做飯這一塊著實是沒有什麽天賦,還是老實做主持人吧。
即使已經放鬆了很多,菜刀揮下去,依舊砸得菜板叮當作響。
不知道的,還以為蘑菇屋今天包餃子呢。
“按照紋理切,這樣好下刀。”見何旦又把刀揮起來了,黃刕趕緊出聲道,“是切,不是剁!”
“好的。”
傻小子樂言根本不知道自己隻是個工具,還答應呢。
“左手摁住肉,輕輕的切下去,刀別舉太高。”
“黃老師,我已經切完了。”
“啊?啊哦哦哦,我看看。”黃刕調轉方向,看向樂言的案板,“行啊你,切的不錯!”
黃刕剛才注意力都在何旦身上,還是第一次看樂言切的肉。
挺像那麽回事的!
“黃老師,我也切完了。”
經過和麵和切肉兩道關卡,何旦此時的情緒已經沒有那麽高昂了。
還是吃飯簡單.
“最後一步,咱們開始做醬。”
蘑菇屋有兩個灶。
一個在屋裏,另一個是樂言在外麵燒水用的土灶。
黃刕把椅子搬到門口,看著屋裏的何旦說:
“樂言啊,外麵太曬了,我在這兒教你。”
“好嘞!”樂言大喊一聲。
“起鍋燒油。”黃刕見何旦隻倒了一丟丟,“多倒點油。”
何旦全然不聽黃刕的指揮,開始準備肉丁。
“再多倒點,咱們準備的肉多,油太少容易糊。”黃老師看著何旦的背影說。
見何旦還是不聽指揮,黃刕敲起了座椅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