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言腦袋轉的像陀螺,看看這看看那,似乎連地上的滅火器都能引起他的興趣。
“你喜歡看畫?”對樂言充滿好奇的李亦然很快發現這一現象,開口問道。
“其實不太喜歡.”樂言尷尬的說。
別誤會。
我隻是單純不敢看你。
“我也不喜歡”李亦然說的很小聲。
“我是因為看不懂,你是為什麽?”樂言小心翼翼的問。
“家裏從小培養我學藝術,最開始接觸的是畫畫,事實證明我並不是這塊料,一點都不感興趣。”李亦然撇了下嘴。
樂言‘咦’了一聲:
“你和我都沒興趣,為什麽要在這裏看畫展?”
他以為節目在這裏開場是因為李亦然喜歡。
鬧了半天你也不喜歡?
李亦然指著攝像機說:
“節目組的安排啊。”
“出去做點感興趣的事?”樂言停下了腳步。
在樂言的認知中,每一分鍾都不要浪費。
而現在他在做的事就是虛度光陰
他理解節目組想拍出好內容,但兩個嘉賓都不感興趣的事如何能產出有趣的內容?
這不是偽命題嗎.
扛著機器的攝像老師們和隨行工作人員懵了。
你認真的?
今天的行程安排全都圍繞著美術館,你認真要出去?
去哪兒?
拍啥?
怎麽拍?
李亦然被樂言的堅持逗笑了:
“快走吧,別為難工作人員了,你看他們臉都綠了。”
每期節目都有劇情安排哪是想改就能改的?
雖然她真的很想走。
樂言走到她麵前,看著她的眼睛問:
“你想不想走?”
李亦然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她再次在樂言身上讀出了愛而且她確信樂言是認真的。
“我”她卡殼了。
“我去和節目組溝通。”
放下這句話,樂言大步流星的向美術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