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禦軍有些灰頭土臉,事到如今,他們心也灰了一半。
還是太魯莽了,反而被衛皓擺了一道,他們的行動反而成了衛皓穩固皇位的墊腳石。
實在太陰險了!
神禦軍忿忿地想,他們的刀劍根本就沒有向著老百姓,反而是衛皓的人舉著水火棍阻止了老百姓逃散,那些羽箭,也是被他們刻意打到人群裏的!
可是他們知道沒有用,他們辯解也沒有用,衛皓唱念做打演完了一出戲就把戲台子撤走,百姓們先入為主,已經信了他的話。
於是神禦軍成了過街老鼠,到哪兒都不安生了!
樊樂提了兩個木桶進來,木桶上蓋著布,扯開後就看見裏麵塞滿了油餅。
他給神禦軍一人塞兩個,然後叮囑他們:
“他們再來,你們躲到後院去,那裏有湖,地方大,搜不過來,但東邊的角亭不要去,我女兒愛去那兒玩秋千,但有陌生人,她們就愛玩人。”
他才說完,就感到腿一重,低頭就撞上兩個粉粉嫩嫩小魔頭的笑臉。
“嘚,嘚……”
小屁孩還不會說話,走路也不穩當,但已經會纏磨人,尤其喝飽奶之後,就更纏。
樊樂卑微到了極點:“乖乖,不要過來,爹爹發餅呢……新衣服,口水別蹭爹爹身上啊!”
挖眼,摳鼻,捏耳,扯頭發……樊樂偌大個個,被欺負得抱頭鼠竄。
雙胞胎裏的姐姐率先看見了縮在牆根的神禦軍。
陌生人,還不是一個,是一群,還全部都盯著自己看。
她笑了,小嘴咧出幾顆稀稀拉拉的小米牙,然後她撲了過去。
“啊啊啊————”
禁軍在追殺神禦軍,姬殊白則找到一個藏一個,順便扒了幾個禁軍的衣服,丟給神禦軍,然後一行十來個冒牌的禁軍,便混出了看守嚴密的城門。
“姬公子,我們現在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