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話我愛聽,我家楚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陳遠開懷大笑,“其實你跟他的事我都知道了,連你的身份我都查了查,隻是沒告訴楚楚的媽,怕她沉不住氣,說漏了嘴。
早年間我也在那邊待過,有一些老戰友。傅浩喆,部隊團長,二十六歲,單身,完成過許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作戰能力強悍,從未交過女朋友。
這是我那老戰友給我提供的信息,我想應該是準確的。你跟楚楚的事我不反對,但我希望你認認真真對待她,我就這麽一個孩子,恨不得放在嘴裏含著。”
傅浩喆點頭:“我懂。我一定好好照顧她,她是要陪著我走完一生的人。”
再肉麻的話,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兩大男人說得太肉麻,自己都覺得虛。
“你知道就好,我什麽都不說,但凡你對她不好,我和她媽都不能接受。”陳遠給了傅浩喆底線,“你可以無能,可以忙碌,但是不能不尊重她,辱罵她,甚至毆打她,這是我這個做父親無法容忍的。”
“是,我明白。”傅浩喆看一眼廚房,“日後我如果有了女兒,也是一樣的心情。”
陳遠歎氣,跟著看向廚房:“你千萬別生女兒,生女兒是對爸爸的最大折磨。女兒嫁不好,一輩子操不完的心。要是生兒子,絕沒有這些煩惱。
大家都是男人,他要是連自己的小家庭都搞不好,那這樣的兒子也沒必要留著。”
“是!”傅浩喆拿出自己帶來的煙和酒,擺在桌上,“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媳婦孩子都照顧不好,真不配為男人。”
“你怎麽還給我帶這麽好的酒?”陳遠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喝酒,茅台也不是沒喝過,就是不好弄到。
“爸!以後有機會,再給你弄更好的。”傅浩喆看出陳遠對酒的愛好,語氣坦然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