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的語氣十分輕鬆,就跟她說自己今天吃了啥一樣直接:“知道呀!我親眼所見。”
傅浩喆一把拉住她,臉色難看:“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
太可惡了,明明知道餘小燕對他心懷不軌,卻不吭聲,站在一旁看笑話。
看他像個傻子一樣被戲弄。
陳楚楚想掙脫開他的手,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沒成功,耳邊響起傅浩喆的警告。
“不想被範營長和雷鳴看見,就別掙紮,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是我的誰?”
陳楚楚真不敢掙紮了,一是怕被人發現,二是怕動靜大了,會將輸液架碰倒。
“我是你的......病人。”
傅浩喆腦子轉了好大一個彎,才尋出個合適理由。
“病人?那你還是餘小燕的病人呢。”
被人抓住手腕,陳楚楚心裏氣急敗壞,偏偏不敢隨便亂動。
空氣中仿佛有電流輕輕劃過,目光與傅浩喆深邃的眼眸交匯,那裏麵既有不容拒絕的力量,又藏著難以言喻的柔情。
她的心莫名其妙漏跳了一拍,試圖逃離,發現自己的手腕被傅浩喆以一種既不過分用力,又絕對不容掙脫的方式牢牢控製。
這種微妙的平衡,讓兩人的距離在無形中拉近,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曖昧與緊張。
這個男人很危險,她必須趕緊離開,可是她逃不掉。
驚慌失措之際,傅浩喆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湧進她的耳朵。
“我不是她的病人,我是你的病人。我來時她在休假,是你在照顧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回來,還強闖進了我的病房。
陳醫生!是你沒有照顧好我,讓我被人不斷騷擾,還誤會了你。”
這強詞奪理的一番話,讓陳楚楚無言以對。
的確,那天確實是餘小燕提前休假闖進了五零三,他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