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阮歆塵往外看了看,才壓低了聲音道:“彩玉,你怎麽和他們說的?”
“我被兩個陌生人抓了,是二公子把我救下來。我告訴二公子的是您被人劫持了,連著馬車一起劫持了。”
阮歆塵:“……”
糟糕。
她一拍大腿。
這才想起來,那馬車是恭王府的。
果然是腦子燒糊塗了,之前還想著讓楚玄靈去找楚璃借馬車,竟沒想起,去的時候坐的馬車本來就是恭王府的。
“然後呢?”
“然後二公子讓我別說話,說是世子帶您出去玩了。”
阮歆塵鬆了口氣,沒想到楚玄靈關鍵時刻還挺靠譜。
“那就按照他說的,別說漏了嘴。”
“好好,那到底是誰劫持了你?”
“是戰王有話跟我說,沒有劫持。”
“戰王?”
阮歆塵點點頭,“彩玉,別問了,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不是防著你,是因為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好,小姐沒事就好了,我不問了。”
今日楚玄靈再沒過來,到了晚上楚玄澈也沒回來,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王府中打聽兩位公子的行蹤是禁忌,她也不好問,問也問不到。
第二天,前院突然來人,說是戰王妃提著禮物上門來探望少夫人。
阮歆塵一臉驚訝。
阮怡禾來看自己?
不知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生病,不方便出去,麻煩你把她請進來吧。”
“是,少夫人。”
她每次和阮怡禾見麵就得幹一仗的,畢竟是家醜,她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就好了。
很快阮怡禾就來了,手裏提著一些東西,很生氣的丟在桌上。
萃園的破規矩她懂,她上輩子就恨透了這些破規矩。
她的侍女進不來,東西還得她自己提,真是氣人。
“阮歆塵,我倒是小瞧你了。說,你怎麽勾引了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