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虎看見了宗柳的慘狀,但是現在沒有藥品,即使有藥品,也不指望他們一群隻會打打殺殺的糙老爺們會用。
他拍著宗柳的肩膀,嘴裏的話幾次到了嘴邊又都憋了回去,最後變成了兩個字:“節哀。”
宗柳疼的直打滾,根本聽不進去鐵虎說了什麽,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我的**!”
這時候外邊幾個小弟以為那隻是一直漏網的怪物,完全沒有仔細巡邏。
任他們幾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小蛇又從之前的地方鑽回來了。
蛇信子在不斷吐出,現在在這種極寒的天氣下,在小蛇眼裏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隻有那幾個人像是深夜中的明燈,亮的直晃眼睛。
尤其是以鐵虎為首的,一身強橫的氣血之力更是散發出強烈的氣息。
看門的一個人忽然朝著拐角的房簷跟走過去,另一個低聲問道,“幹嘛去,讓咱倆在這看著,一會虎哥出來看不見人就麻煩了。”
先前那個人頭也不回,腳下步子絲毫沒有停頓,“我就去上個廁所,兩三分鍾就回來。”
提問的人聽見是上廁所就沒多說什麽,繼續靠在門框上發呆。
幹他們這種工作的基本沒什麽事,最多就是充當迎賓的功能,如果等對麵真的打到門口了,你這麽兩個人還不夠沾一碟醋的。
簡單來說就是門麵,哪個當老大的門口沒兩個看門的,就和普通人家養狗是一個道理,看門、解悶,別無他用。
“啊!!”然後就沒了聲音。
看門的聽見一聲劇烈的慘叫,聲音就是剛才去廁所的那個人消失的方向。
“你沒事吧,瞎叫什麽!”
等他轉過房簷,正好看見一條蛇纏在那個人的身上,咬下他的的腦袋然後一口囫圇吞下。
他想逃跑,忽然發現兩條腿不聽使喚,隻能站在原地不斷地打著哆嗦。
“別,別,你別過來!”